The cycle 循环往复 05
百分之二
05
“你想要什么？”他问，坐在自己的星球上，自己的房间里，外面有打斗声，他并不在在意，因为有更需要在意的事情。
“时瞬矩。”他的同族说。“你的父亲是它的主要创造者，而你知道如何得到它。”
他没有问为什么，他了解面前这个人，他了解自己的同族，大概是因为他们一样选择了穿行时空式自我放逐，更可能是因为他们曾一样孤独，但他已经不再孤独了，他有一个家。
“你想怎么做？”他知道对方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他同意对方的选择，但他真的也感到敬佩，他做不到按下那个巨大的红色按钮。
“No more。”对方说。
* * *
“和我一起旅行？”他问，自己都忘记了这是第几次。
“这很美，不是吗？”Steve圈着他问，他后背紧密地贴着Steve的前胸，随着对方的呼吸而起伏，他的两颗心脏在胸腔里同时作响，Steve不会同意的，这一次依然。
他知道。
* * *
“为什么吻我？”Steve问，试图凝视他的眼睛，而他闪避开了，因为恐惧或者别的什么，金发人叹了口气，蜷起手指扒过自己的头发，“我爱你，”Steve低声说，而他愕然瞪大了眼睛，“我每分每秒都在试着不要爱上你，但是不管用，在逃跑的时候容易些，可大部分时间我仍不可救药的爱你。”
他不知道如何回应。
* * *
为了整个宇宙，最终他把时瞬矩交给另外一个人。
他们毁灭了他们的死敌，毁灭了自己的种族，同时亦毁灭了他们自己。这是他们的选择，他们会付出代价。
他付出生命，战斗直到最后一刻，因为他选择了Ironman这个名字。
* * *
开始的时候并不困难，他只需要沿着Steve的时间线向过去追寻就行了，尽管他是美国队长，但重要的时间点寥寥无几，尤其在他步入暮年。
在他第三次踏入Steve的时间线，对方正靠在海边观赏日暮，他犹豫了很久，最终在金发人身边坐下。
“你从多久后来？”Steve问，他突然感觉到攥紧心脏的愧疚感和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看出他的想法，Steve轻柔地抓住他的手，“我只是想知道，我想离开美国一段时间，但我不想错过你下次来得时候。”
他吞咽了一下，艰难地说，“五十年后。”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敢看Steve的眼睛。
* * *
“你总是能够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出现。”Steve隔着操作台朝他笑，他局促地发现那身美国队长的制服异常适合他。
“那可不，”他说，不敢告诉Steve他只是追寻他人生载入史册的那些时刻，但是Steve只是看着他，目光温柔。
* * *
Steve离开Tardis的时候没有回头，他也不想让他回头，他不知道要怎么再次面对那双蓝色的眼睛而不做点什么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他把Tardis停在北冰洋的冰川上，看着那里瞬息万变的地貌，想着Steve有时在深夜颤抖着醒来，浑身冰冷的时分，如果他说他试着不要让这一切发生听起来未免伟大，他只是不想失去Steve。
然而他突然停了下来。
他不能改变历史，但他能在Steve沉入冰川前把他拉上来，让那驾飞机独自冲进北冰洋。
当他拿着自己写着高级科学家身份的通灵卡片加入战略科学部时想。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