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cycle 循环往复 04
百分之一
肚肚生日快乐。
04
他不是唯一一个转徙于时空之中的Timelord，毕竟他们是一个拥有高等智慧智慧和可以肆意穿行时间空间的飞船的种族。他也不是唯一一个带着同伴旅行的人，他曾有个同族如他一般在博物馆偷到了那个蓝色大盒子，然后开始带着不同的人穿梭宇宙，他们甚至遇见过几次。
但他已经很久没有拥有过同伴了，最近一次次的记忆是一个拥有着姜黄色头发的高挑女人，他已经不记得她的名字，他们一起去了很多地方。
最终他在她的故乡放下她，而在她亲吻他脸颊的时候他决定再也不带着任何人离开。
这就是事情原本的样子。
不是吗？
* * *
“你说你想知道我的名字。”他在Steve走出Tardis的刹那说，他知道这听起来像什么，卑微的挽留。
“我……我想要，但是……”Steve皱起眉，他甚至没有回头，“你不能用这个留下我。”
“我知道，我没在强留你。”他说，痛恨自己声音里的艰涩“拜托，Steve，转过来。”
Steve犹疑着转过来，为难地望着他，他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让自己听起来足够正常，他看着那双蔚蓝的眼睛，然后单膝跪下。
“Steve Rogers，你是否愿意成为我的丈夫？”
* * *
懦弱的人不配拥有爱情。
自以为是的人不配拥有爱情。
他这样的人不配拥有爱情。
不值得。
* * *
他站着，面对着Steve的墓碑，思考着破坏他刚才誓言的可能性，然后他发现他做不到。
他只是要去这个可怜人的过去看看，他甚至都不需要去的太频繁，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五十年，只是这样，Steve救了他的命，他欠他的。
有时候，在他挑衅完那些独裁者，享受着他们气急败坏地让爪牙搜捕他时，他会好奇为什么有人向往长生不老。
时间领主有足够的时间，太多足够的时间，那只是负担，他们会欠下更多的债，然而很多时候他们并不知道那些历史由何而来。
他转过去，从葬礼上走开。
他没有去看墓碑上的字。
——Steve Rogers，被爱着的。
* * *
“你要跟我一起旅行吗？”这句话在没经过他大脑的时候就溜了出来，他暗骂自己的愚蠢，然后把它归类为肌肉反射，他这么问Steve太多次，以至于他每次见到他都会这样问，尽管他知道永远不会被答应。
“为什么不？”Steve说，双眼熠熠生辉。
* * *
他们最终没有回Gallifrey举行婚礼，他让Steve选择，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时间，他让他做决定。
这不是他第一次婚礼，他暗自猜测可能也不是最后一个，但他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忘记Steve，也许未来有朝一日，当他流浪到某颗未命名的行星，他会把它叫做Steve。
他们最终在一百年后的地球结婚，没有婚礼，没有教堂，跟他所想的相距甚远，只是他给了Steve一枚暗金合金的戒指。
“Bucky如果知道我这么冲动的结婚可能会杀了我。”Steve说，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Steve突然向他微笑。
“我爱你，你知道的，对吗？”他颤抖着问。
Steve亲吻了他，尽管他现在还要点着脚尖，他扣着Steve后脑回吻。
“My Tony，My husband。”
TBC